商遇城翻到一边,仰躺在她床上,听她半晌没动静,“还不去洗澡?”
梁矜上回神,拿出自己的衣服,抱着就要跑出去。
匆匆瞥一眼商遇城,他躺得倒是很自在,两条大长腿支在地上。
最重要的是,他穿着外套就往床上躺了。
大概没几个女人能忍受。
梁矜上深吸几口气,还是站住了,“商遇城,我家的家规第一条,就是不可以穿着外套往床上躺。”
“如果真的舍不得走……”商遇城的胳膊挡在额头上,嗓音很淡,却充满暗示,“可以留下来,不用找理由。”
一只占了鹊巢的鸠,还能这么嚣张欠揍!
梁矜上转身去了主卧,眼不见为净。
她洗完澡出来,发现那只鸠洗完澡,又坐在了主卧的床上。
梁矜上:“有事?”
商遇城低着头玩手机,说得干脆,“没有。”
“那你……”梁矜上不解道,“那你回你的房间去睡觉啊!”
商遇城放下手机,抬头问他,“你要睡了?”
梁矜上点点头。
虽然她不会痛经,但生理期第一天,难免有腰酸不适,想早点休息。
商遇城站起来,就来拉梁矜上的手。
梁矜上猝不及防地被他拖着走,没反应过来跟着走了几步,“商遇城,你做什么?”
“睡觉。”商遇城回头看一眼主卧的床,“你以为我会让你睡那瘫子睡过的床?”
“我换过床单被套的。”梁矜上很无语,“再说我跟梁西洲一起生活这么多年……”
显然她再说下去,绝对不是商遇城爱听的话了,“如果你现在闭嘴,那你现在跟我过去,就是各自睡觉的‘睡觉’。如果你想见见世面,我也能让你知道,一个生理期挡不住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