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雪苑想到报复梁矜上后那痛快的心情,笑得连脸上的伤口都痛了起来。
但表面上还是要做足功夫,“你也不用怕,照我上次教你的,让梁矜上录一个免责视频好了。拿着这个,就算上了法庭,你也能脱罪。”
南意:“你上次那套话术是怎么说的,我不记得了,能不能再教我一次?”
“哎呀,我再最后给你演示一遍,听好了!——我,宫雪苑声明,自愿接受南意施加给我的任何惩罚。一切后果自担,与南意无关!”宫雪苑没注意到南意的手机的角度动了,还在傲慢地指点,“你让梁矜上把名字改成她的就行了!”
“哦。”
……
与宫雪苑分别后,南意一个人在外面消磨。
她走过南家居住的破旧老城、走过西街广场,甚至还在觅安胡同外面看完一轮夕阳。
等到天擦黑,才回到观澜庭院。
屋子里是黑的,看来梁矜上已经带着行李箱离开了。
南意一个人在黑暗中坐了好一会儿。
桌上还有一壶新打的豆浆,还是用她早上说过的那几种食材打的。
那个人大概以为,好不容易找到一样自己喜欢吃的东西了。
呵。
梁矜上不知道南意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壶她特意打的豆浆倒了。
她跟商遇城一起吃了晚餐,在影音室看一部老电影,泰坦尼克号。
在看到邮轮撞冰山时,商遇城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一眼手机,立刻松开揽着梁矜上肩膀的手,站起来走到外面。
阳台的风有点凉,商遇城接起电话,“三叔。”
“遇城。”电话那头是一道沉稳的中年男声,“你明天飞e洲?航线已经批下来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