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那些连在他身上的仪器,都因为指标超出临界值而开始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病房门唰地被推开,梁矜上跑进来。
看到方信鸥的状态,立刻恼了,转头对商遇城道:“你对我爸爸做了什么?!”
商遇城下颌紧绷着,但好歹没有发作,拖着梁矜上给冲进来急救的医生让位。
梁矜上气得眼睛都红了,“商遇城,你就是这样让我放心的?!”
“你先搞搞清楚。”商遇城捏了捏鼻梁,把手机塞到她手里,“是不是在我来之前,跟你爸爸告我状了?”
不然他想不通,明明是第一次见面,方信鸥对他的印象会如此之差。
梁矜上匆匆地扫一眼方信鸥打的两句话,立刻明白了。
方信鸥是因为那则新闻。
仪器还在发着警报,她快步走过去,看到方信鸥憎恶地盯着商遇城。
那面色灰败的模样,源自于一个父亲最深切的无能为力和心痛。
梁矜上不忍看他为自己忧心。立刻低声解释道:“爸爸,刚刚你看到的那个新闻,其中有误会,你别担心。遇城他……对我很好的。”
虽然是为了安抚父亲,但这话有七分出自真心。
今天商遇城会跟别的女人闹出这样的新闻,她自己也有责任。
但这其中的原因太复杂,还牵涉到她为了方信鸥做出的妥协,所以没办法解释给方信鸥听。
她的话落入商遇城的耳里,也相当于给他解了惑。
这个时候,他还是做出了一个男人合格的担当举动,配合着梁矜上的话,走过来搂住她的肩。
方信鸥却恨恨地撇过脸。
医护人员给方信鸥推了止痛药,还重新包扎了伤口,并严肃警告道:“这是开胸大手术,你们当子女的孝顺点,别再引起他情绪激动了!”
梁矜上忙说是。
医护人员刚走,外面的狱j又推门了,“探视时间已过,尽快离开。再待下去就违反我们的规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