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宫念却先发制人表示了抗拒,又把刚才梁矜上要害死自己和罐罐的言论又说了一遍。
梁矜上站起来,脸色有几分苍白,看着宫念道:“我再说一次,我没有把你推出去挡刀,我把你当妹妹疼,也一样可以做你不懂事的时候出手教训你!”
宫念霎时瞪大一双眼睛。
她长这么大,一路被金尊玉贵地养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说要出手教训。
还是这么个“仇人”!
宫念憋着那口委屈,抱着楼旷的脖子,哽咽道:“楼旷叔叔,我商哥哥什么时候才回来啊,念念好想他!”
“四少今晚就回来了。”楼旷无声叹口气,以他的身份,也没办法站在梁矜上和宫念之间,主持这个公道。
昨晚那场意外,现在幸好宫念和梁矜上都没事,所以,商遇城想偏袒谁,都在他一念之间。
梁矜上跟在楼旷身后出门,问他,“昨天那个偷袭我们的人抓住了吗?”
楼旷说自己还在查。
“尽量快点。”梁矜上木着一张脸,“我还指望那人来给我证明清白呢。”
经历过南意和梁西洲九年的误会,梁矜上这辈子再也不想被人冤枉成自私薄凉的小人了。
……
因为宫念坚持罐罐没有得狂犬病,不肯去疾控中心,几人最后还是去了医院。
医院只能给人打狂犬疫苗,不会给狗检查狂犬病毒情况。
梁矜上知道宫念是在拖延,她可以暂时妥协,不去管狗的情况。
她心神紧绷,盯着医生把第一针狂犬疫苗打进宫念的胳膊,才算放松一点。
处理完伤口打完针,关于狗的去留,宫念又和梁矜上起了争执。
梁矜上坚持这只狗不能再带回家了,找一家宠物医院先关起来,明天再带去检查。
宫念坚持不同意,要把狗带在自己身边。
“我现在不相信你了。如果你不让罐罐跟我一起回家,那我们就一起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