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你曾经说过的,欠了司榕两条命,其中的一条。”
“是。”
“那另一条……”
商遇城这次的沉默时间更少,梁矜上看不到他的表情,心里有点不安。
她曾经开过玩笑,说商遇城不会让司榕打过胎吧。
商遇城非常明确地告诉她,没有碰过司榕,说她是异想天开。
但他沉默这么久是为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商遇城才道:“司榕救过我一次。但那事已经过去了,我欠她的也已经还了。”
只是这样吗?
梁矜上对于两清的说法并不认同。
“但是你现在还是对司榕,还是对别人不一样。你说不是对她余情未了,现在又说你们之间两清。你说的,和你实际做的,似乎不一样。”
梁矜上举例子,“比如上次青城的设计师岗位之争。还有今天,你刚刚在灵堂里,你分明还要替司榕争什么股权。她现在还在灵堂里等你,你待会儿就要回去找她了。”
司榕对于商遇城,似乎有一种非常笃定的意识——坚信他会不遗余力的帮自己。
“不是帮她,是帮自己。”商遇城一件一件交代道,“青城那次我已经解释过了,只是不让你出去上班,正好她需要,就顺道把你不要的职位扔给了她。”
梁矜上不忿地扭了扭,还不解气,直接伸手拍了拍商遇城的脸,“你还有脸说。”
对于她的放肆举动,商遇城十分放纵。
“我当然有脸说。”商遇城淡淡道,甚至更加有恃无恐,“你那时就知道自己怀孕了吧?不告诉我还偷偷去面试。”
现在她怀孕了,上班的事最早肯定也要等生完孩子以后了。
最气愤的阶段已经过去了,梁矜上对商遇城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
更多的只剩下对司榕的戒备。
“商遇城,你不会不知道司榕对你心思不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