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商遇城口中再听一次,他还是觉得梁矜上实在是过于胆大包天了。
“你,遇城这……”顾忌着司榕还在病房里,晁荆玉没有把商遇城被人戴绿帽的事说出来,只感叹道,“我真的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所以她还有什么值得你对她好的?”
晁荆玉甚至拿出自己来说。
“其实要放下一个人很容易,你看我现在,看她就像看一个普通朋友。”晁荆玉顿了顿,“现在你让我知道了她做的事……以后她跟我连朋友都没得做!”
司榕虽然不知道晁荆玉口中所说的,梁矜上做了什么事才会让老好人晁荆玉都不跟她做朋友了。
但在这件事上,司榕也很有发言权。
司榕:“你当初为她跳山洪,还受伤了,可她一言不发就跟救援队走了,甚至连你有没有醒过来都不过来关心一句。”
“她一向就是这样的,你忘记了吗?冷血、自私、毫无感恩之心。”
“后来,你还跟她两次表白,你看梁矜上答应你了吗?她没有。她照样过她自己的日子,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
“遇城,你清醒一点。她有哪点配得上你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