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半撑着身体,想要后仰拉开这种过分暧昧的距离,男人却攥住她的衣角,“就当是,主公看在政如此诚实的份上……的一个奖励。”
姬染月:“……”
麻了jpg.
她本以为赢政在这种氛围的情况下,说这句话是一种那啥的邀请,男女同衾,干柴烈火,咳咳!
结果呢,他只是馋她身子……的制冷效果!
就离谱!
她盯着某人环在她腰际的手掌,眸光明明灭灭。
似在酝酿着某种大计。
政哥,你知道么?你要完了。
*
直到清晨时分,姬染月才迷迷糊糊睡着了,结果刚眯眼没多久,就被身后传来的灼烫感烧醒了。
转过头一看,男人面色潮红,又起了高热。
她忙起身,捋了捋身上凌乱的粗布麻衣,出了小土屋。
“扎克去打猎了,还没回来,我煮了青菜粥,姑娘要喝么?”说话的,是门前摘菜的一个妇人。
身形纤细,长眉秀目,虽然穿得简朴,但气质完全不像是,小山村里的民妇。
“我是扎克娘亲,姓木,对了!姑娘昨儿湿透的衣服,我也给姑娘洗了,就晒在外面竿子上,还有那位公子破了的长袍,我也补好了。”木大娘说话做事都很利落,看上去不像很难相处的样子。
但姬染月很少有过跟这种年纪的长辈打交道的经历,她罕见地结巴了,“太麻……麻烦您了。”
“不麻烦,只要姑娘愿意支付相应的酬劳。”木大娘摸了把手上的露水与泥垢,目光平静地朝她伸出手。
姬染月:“……”
“应该的,救命之恩,我自当酬谢。”
她换了衣物,之前从城主府顺来的银钱估计早被那溪水冲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