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诗眼眸却明亮无比。要知道在现代,有些城市正是通过举办赛事,培育了新的经济增长点,还可以带动旅游和休闲服务业发展。折羽一个古代人都想到了,她责无旁贷支持。
“搞,必须搞。羽宝,你的大脑怎么长得呦,太聪明了。这要是在我老家,怕博士都挡不住。”
古代也有博士,但是意思就不完全一样了。
话题一打开,就刹不住闸了。
“其实,这不光光是球赛的问题,宛州的道路要好好修建一番。”
“驿站也得多建一些,给那些参赛者和贵宾住。”
“顶级酒楼要多一些,让大家吃好玩好。对了,到时候拉上人去农桑基地转一圈,除了老人和学生,一律收费。羽宝,宛州的大基建要拉开大幕了。”
这些意见,百草诗随随便便就说出来了,可听在折羽耳朵里,又大受启发。他已经预感到,一个崭新的宛州喷薄而出。
而这一切,是他和百草诗共同缔造。
他的福运娘子,他的好姑娘,要好好疼她。
“诗诗,”折羽压低了声音,“今晚,我想试试你的……新玩意儿。”
“新玩意儿?啥?”百草诗正沉浸在宛州的宏图大业中,对折羽的巨大转折完全没反应过来。
“就是你的……鱼鳔。”
“噗……”
这车,来的猝不及防。
但百草诗还是不争气地脸红心跳,“它它它,不叫鱼鳔,叫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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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十二,佰草相仪盛装开业。
门前排起了巨蛇一般的长龙。宛州贵女们等待着一场美的洗礼。其中也不乏拉着相公仪器排队的,为了拿到更低的折扣。
而在店铺之前的空地上,有伙计们拉起了棚子,画中美人现身了。
他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