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飞若就够可怜了,如果失去亲生骨肉,她是心痛欲绝,还是大快人心?
“让我去看看吧。”最终百草诗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她准备下地,却被折羽抱在了怀里。“你多睡一会,到了我叫你。”
百草诗怎么好意思,众目睽睽被折羽抱呢?
“我,我没事。”
可折羽眉头蹙着,坚持如此。“我现在只恨我自己,不懂岐黄之术,不能帮你。”
于是,复国会很多同袍,看到了他们未来的领袖,抱着自己的夫人,出了院子,上了马车。
“快把我放下来,以后我还怎么见人?”
折羽不松手,满心满眼心疼,“我抱自己的夫人,他们能说什么?”他打开了车厢里的食盒,“趁着这会功夫,你吃点。”
吃倒还是其次,百草诗想睡觉,上下眼皮打架。
“不吃了,借相公的腿一用,给我当枕头。”说着她已经躺下去了。
折羽用手当扇子,在脸庞扇了扇。
秋老虎,何其燥!
距离上一次来王府,已经过去了一年多,王府却好像经历了沧海桑田。
百草诗恢复了些精神,走进了阮飞若的寝居。
满头大汗,身下满是血的女子,吃力地抬起头,看见了一双水雾濛濛的眼睛。
那一幕,思绪万千。
“阮姑娘,我们又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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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百草诗不遗余力地救治下,真一楼脱离了危险,阮飞若保住了孩子。
而一封十万火急的信报,送达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