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母又道:“明天要是再忙到这么晚,就别过来了。”
“看情况。”
宁檀看向病床上的人,苦涩地说。
“吃饭了没?赶紧回去吧。”
宁母劝。
宁檀瞥了一眼沙发上的被褥,抿着唇,没再说话。
她回去,手里提了两个厚厚的文件夹。
进屋的时候,客厅亮着灯,不见人。
或许是听见动静,傅容屿从书房出来。
她一步步上楼,他就站在楼梯口。
“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
他好心关怀,但音色却听着让人不舒服,好似质问一般。
宁檀抬头,随后又收回了目光。
你们是夫妻,你的就是她的,他的就是你的!
母亲的话,萦绕耳边。
她走近,越过,忽然停住脚。
刚要说话,张承平的话,猛然冒出:你就算找人,也得是你最信任的人,外人不行。
最信任的人?
不行,傅容屿欺骗过她。
她到现在还在对未经她的允许,私自领结婚证的事耿耿于怀。
但刚刚他的语气,他就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