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小哥,你太猛了,拦都拦不住,俺真的尽力了。”
宇文定忽然瞪眼道:“你胡,这里分明是猪圈,哪来的三只羊?”
“你玩了那三只羊后,又跑到了猪圈里,把俺家的老母猪给睡了。”农夫抬手指了下旁边道。
宇文定转头望去。
果不其然,猪圈旁边不远处就是羊圈,里面有三只羊在吃草。
这个瞬间,宇文定如遭雷击,僵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见状,农夫叹道:“小哥,我看你一定是喝了假酒了。唉,年轻人就是野,什么都敢玩。”
转身而去,拿来了旧衣服。
“小哥,你先出来吧,到河边洗个澡去。”农夫把衣服丢给了宇文定。
“我,我……”
宇文定渐渐回过神来,能想起最后的记忆是那个妩媚女子,以及那杯茶水。
“我被人阴了!”他狠狠攥紧拳头,跳出猪圈,问农夫,“这里是什么地方?”
农夫了,此地距离孤云山约莫百里地。
宇文定当即抓起衣服,施展轻功,迅速奔向远处,一路来到了茶铺那个地方。
却发现,那个山沟里空荡荡的,哪有什么茶铺。
一时间,宇文定站在冷风扫过的山沟里,满肚子怒火无处发泄。
……
“主子。”
段黑虎从外面回来,单膝跪地,脸色发白,嘴角挂着一丝血。
典韦眉梢一挑:“怎么样,还剩下几个?”
段黑虎叹了口气,低头道:“不愧是天元门,钟灵毓秀,藏龙卧虎,以我天级锻骨的实力,对战四十岁以下的英才,居然笑不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