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情绪,这是容修最在意的东西。
白翼是用简谱创作的曲子,歌词用水性笔随便划拉的,那晚容修坐在琴室里,反复看着这三首歌,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歌里的那种“爱情”。
也许是爱情吧。
不明白其中的“难过”,“狼狈”,“心碎”。
因为不明白,所以他是理智的,他理智地从专业出发修改了几个音,理智地做出了高大上的编曲,然后理智地为白翼做了合声。
容修还没写过情歌。
是的,除了骚气的舞曲涉及到了情和爱,他从来没有写过情歌。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在微醺的姜黄色灯光下,眼角眉梢染上了一层光晕。他望向白翼,指尖划过琴弦,拨片弹奏出抒情旋律,对着麦克风说“傀儡。”
沈起幻上前半步,嗓音柔和“傀儡。”
紧接着是向小宠和冰灰“傀儡。”
白翼点了点头,对话筒重复道“傀儡。”
唐姿扶着吧台站了好久,她的眼底泛红,却好像明白了什么。
容修和沈起幻的吉他水平没的说,悲伤的旋律在ivehoe缓缓流淌,白翼轻声哼唱了起来
“干了这一杯结束错对,
“再怎么解释都是狼狈,
“你坚持又绝对让我怎么防备
“任眼泪掉进高杯支离破碎。
才一开口,远处的摇滚老炮们手臂上就浮起一片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那忧伤缱绻的嗓音唱出的旋律一下就钻进了大叔们的耳朵,连赵光韧都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好吧,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奔跑在绿色的大草原上,大风吹出眼泪的感觉。
好在听第一段还没觉得什么,这次是正常分手吧
不过,为啥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