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修便仔细观察他表情,却看那双桃花招子里隐隐全是贪婪与欢愉,还有得到奖赏与肯定时,眸中泛出的熠熠亮光。
“顾劲臣。”
对视中,容修唤他。
如一叶扁舟随海水飘摇,劲臣喘得紧,应他
“先生。”
容修眼底闪了丝笑意,在他耳边轻声“现在是夫夫时间。”
爱人是否能明白呢
容修心底暗暗滋长的、某种难言的期待,这一刻变成了执念。
他禁不住唤了声“臣臣。”
劲臣注视他眼睛,与他目光缠绕。
不多时,劲臣唤他“老公。”
从这个称呼中,容修感受到了将一切交给自己的男人那种温柔的,沉重的,深深的信赖,他更加紧地拥住了他。
“乖孩子。”容修揉他后颈。
这让人想起马场里的山猫。
傲慢,野烈,霸道,凶暴。
像极了他的主人。
可是,山猫再厉害,也与所有同类一样。
马匹在欢配时,一旦配偶嘶鸣、狂奔,他就再也控制不住对方。
公马的情绪被配偶的疯狂所煽动,兴奋爆胀的那处被对方紧吸,直到二者发出撕天裂地的低鸣,同时朝向快活尽头冲去。
大床又凌乱了,真丝床单有斑驳痕迹,屋内荡着海水的腥味。
上午十点多时,劲臣窝在被子里,再次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