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白釉瓷盘里颤着梨花,狂风骤雨中乱了调子,哭不像哭,求不像求,软糯地勾着人,骚得容修没尽头似地
直到更深露重,就只剩下劲臣的喃泣了,撒着娇,求可怜,迷离晕厥复又醒,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朦胧中注视那张脸,劲臣蓦地眼睛发热,哑着嗓子对他说“我们以后不要再生对方气了,好不好。”
容修低声笑了下,缓慢跟他叠得严丝合缝,像金属钉镶在钻石上,牢固得密不可分。
他说“过去的事,今天翻篇了,明天还要忙着爱你。”
容修盯着他说出这话,惑得他再也招架不住。
于是便有飞虹,便有霓彩,便有焰火漫天。眼前色彩斑斓,两次还是三次了,劲臣耳鸣般,脖颈扬起完美的弧,眼前似有云雾缭绕,随后一道白光闪过
那光线很强,于暗处涌出,滴滴答答,染了容修满身。
容修笑着揉他额头,唇轻轻贴在他眼角,打扫战场般,细细密密地。像他创作的那支探戈曲,尾声时太温柔,摇曳又委婉,犹如疯狂后的倾诉,给热情仲夏夜蒙上一层洁白的面纱。
窗外雨声阵阵,砰砰敲着窗,墙上映着朦胧两道影,整夜都没分开过。
等抱着人出了浴室,挨了枕头,就快天亮了,将水似的劲臣搂怀里,容修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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