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出来,”赵光韧说,“你不愿意多透露,我也不多问。”
容修脸色微变“赵总”
“叫我赵哥吧,京城遍地都是总,一个招牌掉下来,能砸倒十个,”赵光韧打断他,语意中带着几分试探,“谁还没点儿过去呢,我刚才说了,我的眼睛很毒的,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当过兵吧”
“”
原来是这事儿
容修暗松了口气,“赵哥好眼力,退役两年了。”
“退役”赵光韧紧绷的表情一下放开了,“不是逃兵就好哈哈哈,我初中毕业就入伍了,汽车连,这方面嗅觉还是很灵敏的,一看就有那个劲儿,”他用天桥上算命的口气说,“而且,我能看出来,你是老兵油子呢,还多才多艺,是个文职文艺兵专业士官哪服役的”
容修没多透露什么“边防。”
“国家边防战士啊,致敬,致敬那么,我的想法,你肯定能理解。”
赵光韧慢悠悠地喝了口啤酒,笑着一字一句地说“现在的情况,不是我为什么聘用你的问题,而是我必须得聘用你因为,聪明的军师,绝不会把一员大将,撵到敌人的阵营里,为他人所用。”
容修失笑,“您捧了。”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来这应聘了”赵光韧眼中多了几分探究,“这条街上,咱家位置其实很一般,街头有,街尾有无穷动,前有狼后有虎的,你怎么选择咱家了”
容修没回答,从衣兜里掏出两粒小骰子,随手扔在了茶几上。
赵光韧一呆“你是说,掷色子”
“两个六。”容修说。
赵光韧“”
两人一起沉默了一会儿。
赵光韧叹了口气,“其实,我更希望你说,因为我们的实力看上去最强、风水最好什么的,哪怕是因为我们的店名比别家的好听也行呢”
容修注视他一会,忽然问“店名是谁取的ferryno6。”
“当然是老板了。”赵光韧说,“想当初,是先起了这个店名,才选了这个地址,井子门6号那时候,位置更好的2号也在外兑就是现在咱们的死对头,房价差不多,但老板一定要选这里当不当正不正的,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ferryno6这个店名。”
青年低头垂眸,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