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面试题么,”他反问,“面试官不亲自过目?”
赵光韧:“……”
别闹了。
这是哪门子的面试,一堆鬼画符连面试官本官都看不懂好吗。
“那我就留下了,”赵光韧也不客气,扬了扬手里的谱子,“不过,我不专乐理,你授个权,我找个人看看可以吧?”
容修放下水瓶:“您随意。”
“要是把它递到幻神面前,你说他会不会跟我甩咧子啊?”赵光韧一脸得意,笑的欢实,连赞小哥局器,在容修身边坐下,比之前刚进来两人坐对面时挨得近便多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
“等会儿我带你去外面参观一下,”赵光韧说,“顺便熟悉工作环境,今儿客人多,留下来看个热闹?”
“好。”容修说。
“你以前来livehouse玩过吗?”赵光韧又问。
“玩?”他斟酌了一下,“来过,但没正经玩过。”
赵光韧笑道:“太闹,不习惯吧?”
“还行。”容修说。
赵光韧还想再问什么,却顿住了口,他发现青年给他的感觉很神秘,总是忍不住想要问他更多的问题。这种神秘感来得蹊跷,乃至于赵光韧心底的那些个念头越来越强烈——
——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把这个青年留下来。
——要么留下他,要么毁掉他。
——决不能把他放跑,决不能让他去死对头那里!
——有一种人,只能是战友,不能是对手。
“我们店只做传统livehouse,不是那种花里古哨的演艺夜场,你有什么要求,随便说,尽管提,”赵光韧说,“我打算让你在乐队里适应一下,你也别不承认,我的眼睛很毒的,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以前组过乐队吧?”
“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