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算他的智商再这么厉害,面对这个世界新的文字,和乱麻一般的地图,照样就跟个文盲差不多。
至于十八岁青年,他就更不用说了,战争之前他就是一个老实的农夫,大字不识一个,从小到大就没有离过家十里。。
最终他们两个还是决定按照他们现在所走的方向继续走。
因为他们已经找不清方向了,这个大陆太大了。
而他们太渺小了。
浩瀚的战场上,他们就是一群炮灰,随时随地都会死亡。
他们一行七人,在战场上玩命的厮杀,杀过狗头人,杀过牛头人,杀过哥布林,杀过人类,一路杀过来,保护着这个赔钱货,到现在就只剩下他这一个残疾人了。
“赔钱货,你叫啥呀?”
“死了那么多人才把你带出来,死的了那些家伙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把你送过去,我回家之后在他们的坟头上跟他们聊天时,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说嘞。”
十八岁青年缓慢地杵着拐杖向前走,失去了一条腿的他,语气中带着笑意。
只是再怎么笑,浓浓的感伤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一提到为他牺牲的六名朋友,文莱斯特低下了自己的头,强忍着内心中的感动和泪水道:“我叫文莱斯特,我的家乡的人称我为圣,颂我为希望,而我却无力拯救他们。”
“也无力拯救你们,这个世界有太多我无法做到的事了。”
“连活着都难。”
“我真是世界上最废的圣!”
泪水随着话语流了下来。
脱离了将他将儿子一般宠着的母宇宙,被无数先天性可遗传基因病缠着的他,当真是寸步难行,宛若一名刚出生只能爬行的婴儿,是那么的脆弱。
要不是有着世界本源在他体内一直支持着他,用不了一分钟,他就得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圣!”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