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
林暮心神一震。
这让他如何下得去手。
“前辈也说，这只是猜测，或许不是真的。”
林暮连忙说道。
“等变成真的，就是晚了。”
莫问叹气道。
“而且，我还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莫问缓缓说道，“方若，只怕已经是变成真魔了。”
林暮面色一惊。
“方若已经成为真魔。”
林暮不由问道，“前辈是如何得知。”
“真魔的恐怖，方若不会不明白。”
莫问说道，“方鸿和真魔勾结，方若怎么可能会沒有察觉，甚至是，方若都有可能是方家第一个变成真魔的。”
“这么说來，方若当时沒有对我动手，其实不止是怕方家灭亡。”
林暮恍然大悟道，“真魔平常看起來和修者沒什么不同，若是战斗起來，就是能够看出他们的真面目了吧。”
“正是这样。”
莫问点头道，“他若是和你动手，就会暴露真相，届时整个修真界都会大乱，在场的大乘期修者，就不是出手帮助方家了，而是会和你联手，当场将方家修者全部击杀。”
“我说他后來怎么突然认怂了。”
林暮恨声道，“原來是这样，早知我就动手宰了他了。”
“不可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