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放心，又是将神识聚集到其中一个小球上，想要探索出这个小球里面，是否还别有洞天。
但是不管他如何努力，都是无法探索进去了。
这下林暮几乎就是可以断定，这些小球，就是苏韵所说的灵力因子！
只是，他感觉这些灵力因子之间的缝隙，并非是那么小。
两个灵力因子之间的缝隙，几乎还能再放得下三个灵力因子，都是绰绰有余。
林暮这才想起，他探察的是自己的灵力。
而他只是合体期修为。
他体内的灵力品阶，自然是比不上大乘期修者。
灵力因子之间的缝隙，也是要宽松许多。
从这方面，林暮就是真切感受到了，合体期修者，和大乘期修者之间的差距。
这是更清晰的认识。
而不是之前口中说说，很是笼统模糊，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现在他已经是洞悉到所有的本质了。
找到了灵力因子，找到了灵力因子之间的缝隙，这是重大的发现。
但是林暮很快就是发现一个很让他无力的事实。
这些灵力因子的细微，是超乎想象的。
若是非要说出具体的程度的话，几乎是细微到一根发丝的百万亿分之一！
一根发丝的百万亿分之一。
这是什么程度？
林暮有些哭笑不得。
也就是说，他就算是能够操纵自己的灵力因子，渗透进魔力因子之间，一次也只是能够疏散一根发丝的百万亿分之一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