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话，他们是没有任何机会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
青牛眼眸深邃，“有的人，一开始就有人帮他选好了最正确的路，而有的人，却是要自己摸索，在各种歧途上来回摇摆，等到他们找到最正确的路，所剩的时间，也是不多了。”
“或者是，还没等他们找到，就已经是灭亡了。”
“比起他们，你实在是太幸运了！”
望着林暮，青牛故作老成道，“有我一直带领着你，没有让你误入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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