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灿栎迈着有些近乎失控的腿，看看许退，再看看烟姿，不敢离开。
怕啊。
他是真的怕。
“赶紧去。记住，不要离开我超过百米。如果你距离我超过百米，那么只需要零点一秒的时间，你脑海中的精神力炸弹就会瞬间被引爆。
轰！”
灿栎再次一哆嗦，然后，就哆哆嗦嗦的说道，“冰.....冰镇先生，一百米太短了，要不我去清洁，你跟在我身后？”
“滚！”
许退骂了一句，一脸嫌弃。
这厮下半身全是便溺，呆在眼前，就恶心死了，还跟在身后看。
而且，这是控制灿栎的第一步。
让他即便是许退没有在场的情况下，也记得他目前的状况。
不得不说，阳淮这厮，还是有很多货的，虽然很多货偏阴暗面，但这时候，却非常管用。
在灿栎清洁自身的过程中，他一共接触了府邸内的六个人，管家，护卫，还有侍女，包括通讯设施。
除了最开始神情不太正常，然后就完全正常了。
也并没有尝试向别人示警，或者向外界示警。
当然，就算灿栎想示警，也是不行的。
许退的精神力全程跟着，只要他有任何异动，就马上能够反应过来。
其实这一步，按阳淮的话说得直白一点，就是在训练灿栎的奴性！
让灿栎初步适应奴性！
清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