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的眼睛微微睁开一些,云浅看着徐长安的脸,呼吸平和。
她有些不太明白。
为什么明明都是“受伤”,徐长安在提起天癸的时候,与以往那样紧张不同,似乎这是很正常的事情,甚至表示要“治好”她。
也不用明白,云姑娘会听他的话。
她便说道:“我不甚明白癸水的事儿,若是我来了天癸……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我会照顾好小姐的。”徐长安想了想,觉得自己不能给云浅灌输没有天癸就不正常的观念,认真说道:“还是顺其自然,我就是随意说说。”
“我都听你的。”云浅点头。
随后,这个话题没有再继续下去。
药浴后,徐长安抱着云浅回到房间。
因为今日又是药浴、又是针法艾灸的,云浅早就乏了,所以没有发生什么多余的事情。
云浅沾了榻,就睡着了。
——
夜尽天明。
清早,徐长安给云浅做了早饭,给云浅洗漱后,问道:“小姐,昨天做了药浴,今天有没有什么作用?”
“饿了。”云浅看着桌子上的早餐,眸子发直。
“……我就不该问的。”徐长安轻轻叹息。
简单试了一下她的脉搏,没有发现药浴给云浅带来了什么改变。
温梨给他挑选的药材都是最为平和的几样,不能快速见效,又或者不是通过脉象能够看出来的。
都有可能吧。
他和云浅一同用了早饭后换上长袍,一幅要走的样子。
“不是休息?”云浅抓住他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