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不是吧。
她的心态在悄然间发生了变化,已经意识到应该是其他女子学她,就已经没有像是以往那样刻意学习他周围的女子了。
云浅眯着眼睛,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尽收眼底。
比如夫君觉得在剑道一途上有引路人很好、觉得有温梨照亮前路是幸事。
于是她也这样想,所以温梨的天赋就当是越来越好的。
还有……
云浅想着想着,掩面打了个哈欠,然后就这么呆呆的立住了。
徐长安看着云浅仍旧带着几分困意的眼神,轻轻叹息:“小姐,你分明是可以安静下来的,平日里那糟糕的睡相不会是在故意欺负我吧。”
听着徐长安的话,云浅缓缓从榻上坐起来,转头看向自家夫君,“我,欺负你?”
“……开玩笑的。”
徐长安心虚的避开云姑娘的视线。
嘶。
难道方才他趁着姑娘熟睡去挠她的脚心,所以才被踹了一脚的事情……暴露了?
那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实在不好放着云浅一直睡,但是又不舍得直接叫醒她,于是用了这种下作的手法。
心虚的徐长安生怕云浅看出什么来,迅速转移话题道:“所以,你是梦见什么了。”
“一些过往的事儿。”
云浅果然被他转移了注意力,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依靠着一侧墙壁的慵懒模样,属于女子的风韵展露无遗。
“过往的事儿?”徐长安此时的声音带着一点隐约的笑意与促狭,这也没有办法,此时尚未彻底清醒的云姑娘在他眼里,简直就像是一只懒洋洋的贵妇猫。
云姑娘真可爱。
“什么过往的事。”他问。
云浅偏着头,半晌后说道:“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