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限于内部消化了。
而徐长安,自然是算自己人的?
祝平娘偏着头,又觉得徐长安作为一个‘阳光’的少年人,在暮雨峰里也算是一个小小的光源了。
一个贴心、温和、专情的执事,谁会不喜欢呢。
只是在云浅上山之后,本来温和的光源开始变得刺眼。
于是,在人气上,还是要看温梨。
“阿梨……最近山上遇了什么困难吗?”祝平娘问。
“有一些。”温梨闻言,柳眉下意识蹙起,配上她白皙额上一抹被侵蚀的漆黑,翘起来很让人心疼。
“还真有困难?”祝平娘愣住了,追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是这样的。”温梨摇摇头:“师伯们出于各种原因,弄塌了宗内的一处偏台的论道场,而后,又启了重开暮雨峰自己论道场的念头……”
这两头散财,本就不富裕的暮雨峰如今真的可以说是到处漏雨了。
祝平娘:“……”
抽了一口凉气。
嘶。
她想起来了。
那群老女人为了试炼长安的本事,往偏台的论道场里塞了各种玩意,甚至还有人把自己二十岁的虚影都塞进去了……简直就是没脑子,以为偏台是阿白的识海内景吗,什么幻影都能往里塞。
下场就是论道场直接崩坏。
谁弄坏了谁赔。
这一下,暮雨峰光是赔偿一处道台就是大出血。
然后要重启自己内部的论道空间,这一下……又不知道得砸多少灵石。
都不用看温梨的脸色,祝平娘大概就能知道温梨面临的暮雨峰内库是什么贫瘠和哀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