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让李知白觉得无奈,那就是……徐长安极大概率并不是因为知道避嫌会显现出他将桐君当成女人看才装作无所谓她做什么。
而是桐君这样好看的姑娘,在长安眼里……估计都没有当成女人过。
都不是女人了,还避什么嫌。
“桐君。”李知白开口。
“嗯……?”祝平娘此时经过了冷静,已经将慌乱压去了,她有自信自己那点小心思不会被人看的出来,便问道:“怎么了。”
“我……”李知白若有所死,轻声道:“我平日里不甚清楚长安来你这儿是什么表现,不过……他应当是对于你这儿对他表现出好感的姑娘,是会保持距离的吧。”
“当然。”祝平娘使劲点头。
不然,她怎么会说长安最是会避嫌的男人呢?
“果然是这样。”李知白点头。
“什么意思。”祝平娘问。
李知白摆摆手,让她想想怎么说。
祝平娘则眨眨眼。
自己应当没有说错话吧……
难道阿白想要听的不是这个?
祝平娘摇摇头。
其实她会产生先前那种埋怨的心思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徐长安对她与对她楼里的姑娘……差距太大了。
明明最会保持距离,对自己却又可以毫无忌惮的亲近。
这不是考验自己吗。
祝平娘眨眨眼,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声。
她现在就是庆幸,庆幸李知白并没有到达乾坤境,没有读自己心的本事,不然的话……她今儿的数个想法,真的是让她活不下去了。
想了想,祝平娘心想她没有说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