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祝平娘方才在脑海中替换了一下徐长安的形象。
假设,徐长安不是一个少年,而是一个少女,是一个有着云浅八分美貌的姑娘。
钟情一人,专心,事事为你思考,一切事情都拎的极为清晰。
理智、美丽,不对任何事物抱有偏见,做事情看似犹豫,可在原则问题上干净利落。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能提笔写字抚琴。
也能执剑横栏。
几乎是就是最完美的女子。
简直比云浅还会让她心动的那种。
祝平娘捂着脸。
但是可惜就可惜在,他是个男人,会破人身的那种。
那没事了。
如果说徐长安上辈子是个姑娘家,祝平娘认为她都会相信的。
反正不能怪她对徐长安心动,谁让徐长安有时候的确像是个女儿家呢。
祝平娘有时候也奇怪,分明她应当是喜欢姑娘的,但是面对好看的过分的云浅,就是一点心思都提不起来。
果然,她其实不是喜欢姑娘,只是她喜欢的阿白恰好是姑娘。
“……”
祝平娘面色奇怪的将杂乱的念头甩出脑海。
是她想的多了。
不对,她就不喜欢姑娘。
看着手里的铜镜,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