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宁连忙跑过去，小心翼翼地捡了起来。
孙益蹲下身子，摸了下崇宁的脑袋，“我说大宁，你脑袋瓦特了。这牛粪，你还花钱买？”
段静芷走了过来，拿起一块细嗅了一下。
她的眼眸，顿时明璨起来。“这不是牛粪！”
孙益一怔，“不是牛粪，那是什么？”
崇宁看段静芷的样子，应该是识货的。
“段姑娘，你给这个死胖子，科普一下吧。”
段静芷粲然一笑，说道：“你这是在考我啊？”
“好吧，这东西可不是什么牛粪，是龙涎香！”
孙益眨眨空洞的大眼，“龙涎香？从没有听说过。那是什么？”
段静芷秀眉微动，说道：“龙涎香，名贵且罕见的香料和中药。”
“它是抹香鲸的肠道分泌物，主要用作香水的定香剂。”
“简单来说，是抹香鲸的粑粑。”
“在古代，龙涎香还是进贡皇帝，宫廷专用的一种香料。”
孙益一知半解地点了点头，“哦，不是牛粪，是鲸粪啊。”
崇宁为之一噎，差点呛到自己。
龙涎香极为罕见，很少发现。
在海边渔民的口中，逐渐成了传说。
孙益继续问道：“那这玩意，值钱吗？”
崇宁一笑，有些兴奋，“值钱吗？哈哈！”
“一两龙涎，一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