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青灵族老祖彻底清醒，其力量也得以彰显。
光是站起身，都在四方引起了巨大震动，四面空间都出现了破裂，那些对秦风等人而言具有十足杀伤力的虚空物质，不断笼罩在他身上，却根本无法伤及其分毫，只是被其随意拨开便彻底消散了。
“我去！”
所有人都震惊了。
要不要这么夸张！“如梦初醒！”
青灵族老祖低头自语，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多久没有这种清醒的感觉了。
“老祖！”
岑清月不由喊道，整个人都显得很激动。
青灵族老祖闻言，这才低下头，一眼便见到了岑清月。
“你……是我的后人？”
岑清月点头，眼眶有些红润。
这一日，她不知等了多久，青灵族不知等了多久。
老祖不语，在原地呆滞了片刻，不过很快便回过了神，感叹道：“原来如此！”
到了他这种级别存在，只要他想，一瞬间便能探知到世间万物之事。
“因为我，我的后人们，居然受了那么大的苦么，是我之罪！”
当初，他在没有准备周全的情况之下便贸然突破，最终失败，被黑暗物质入侵，成了其载体。
在那期间，他无意识地干了许多可怕之事，导致青灵族的后人们遭到打压，从原本星空中的顶级强族行列跌落，算得上是祸患全族了。
好在青灵族本身不弱，经过无数岁月周旋，如今在水月星域定居下来，虽非最顶尖的终极星域，却也是星空罕见的强力星域之一。
但青灵族因他而蒙羞，甚至遭遇了无数次可怕针对，很多次都差点被灭族，这一点，还是令青灵族老祖有些痛心。
“老祖，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你会突然间选择强行突破至尊境？”
岑清月颤声道，这是青灵族所有后人都想知道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