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友谊赛，一共六场比赛，圣保利未尝一胜。
面对这样惨痛的战绩，利宁也有借口，我们本来就是个保级队，还走了那么多主力，现在这些人什么水平？他们能踢吗？踢不了！
踢不了就走咯！
无论是主席戈特利希还是总监梅勒格都没惯着这个倔强的老头，双方只能分道扬镳。
利宁的下课对万能来说其实算是个好消息。
因为在他的手下，万能一分钟正式比赛时间都没捞到，即便球队进攻各种便秘，他也将万能死死按在替补席上，哪怕友谊赛也是如此。
一个连主席都敢直接顶撞的教练，又怎么会轻易放过跟自己对着干的球员呢？
万能的小鞋是穿定了。
现在利宁一走，他算是守得云开，见到一丝月明，但同时又有一丝奇怪的预感。
新教练会是谁？总不能还继续针对我吧？
等等，不会吧，不会吧？
当俱乐部工作人员找到训练中的万能，要他去一趟主席办公室时，一线队的球员们全都露出复杂的表情。
万能见到奥凯·戈特利希和梅勒格时，也是同样的表情。
“说吧，你们两个是怎么想的。”
两位俱乐部高层面面相觑，他们估摸了半天，也没想到万能会是这样的态度。
怎么说呢，一副认命的样子。
“你知道了？”
戈特利希摸了摸自己一丝不苟地油头，打破沉默。
“不知道，但是猜到了……”
两个人又互相望了一眼。
“你猜到就好说，放心，你球员的身份继续保留，我们会另外跟你签一份合同，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