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点,少了个酒壶。
怪不得搀扶陆长史的时候,胳膊夹的那么紧。
陆玩真是配得上一个‘玩’字,在别人家做客,打包也就算了,还偷偷东西,酒壶虽然不值钱,但不叫而取,这种行为实在是...异于常人。
一切都在计划中,但是老婆们不知道,多少受到了些惊吓,但之前在客栈中碰到过暗杀,惊慌过后依然能坦然的把家收拾好。
韩晓生独自在黑暗中不断权衡
以前与父亲接触少,所以对父亲的了解非常有限。父亲在酒席上的表现缺乏‘郡守’应有的霸气,甚至有些懦弱。
如今看来,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父亲随口问的几句话,就好像洞悉了自己所有的谋划布局一般,现在看来不得不重新审视一番,自己这位父亲远不止这么简单。
韩晓生研学律法,思维缜密,条理清楚,只是之前讷于言而钝于行。
现在细细琢磨开来,思前想后过程所有细节,自己并没有发现任何的漏洞,唯一的可能性就在于自己对父亲的回话,看问题‘太深刻’,让父亲产生了怀疑,但是不太确定。
不过从最后父亲的那句话来看,的确是认可了自己。
在襄阳城这一亩三分地地里,‘奇宝斋’是自己的产业父亲肯定知道,如今看来可以高枕无忧了,不但不会有麻烦,还会明里暗里的保护自己。
‘呼~’韩晓生长出一口气,终于可以放开手脚了。
长出一口气的还有陆玩。
没有住在郡守府也为住在客栈,陆玩住在一处安静的小院,四周暗哨密布,防守严密异常。
这样既能避嫌,也能确保安全。
死猪一样的被抬了回来,前来迎接的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妙龄女子,言行举止间,风情万种。
这种情形妙龄女子好像见怪不怪,对护送的官兵感谢一番之后就安排下人进行照顾。
宽衣、脱鞋、洁面
手法流畅,步骤娴熟。
只是这会不一样,哐当一声,从陆玩的胳肢窝里掉下一物,捡起来一看,居然是一个酒壶,轻轻晃动,里面还有半壶酒。
听到动静,陆玩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