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要是调任纽家窑火路墩,这地没法种了啊!”
“这是百户大人的命令!你要是有什么不服的,尽管去找百户大人!”李高义脸一沉。
“赵兄弟!咱们兄弟一场,你忍心看着老哥拖家带口地搬家离地吗?”
看到李高义这儿说不通,王良平夫妻俩哭哭啼啼,开始找赵诚打感情牌。
“你可以去跟百户大人说!”赵诚面沉似水。
以前不用他时,他是二傻子;现在用到他了,他成了“赵兄弟”了……
这样的兄弟,他不需要。
不管王良平夫妇如何不情愿,也只能立刻搬走。
这年月军户的日子都不好过,他虽然是小旗官,也没攒下多少家当,一辆手推车就拉走了。
王良平老婆一路哭哭啼啼。
事情办妥,李高义笑眯眯地站在那里,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赵诚立刻明白过来,拿了一个一两的小银锭子,悄悄塞到李高义的手里。
“有劳李兄了!”
李高义脸上这才露出笑容来。
“赵兄客气了。都是自己兄弟,这样就太见外了!”
两人打着哈哈。
赵诚一阵腹诽。
心说我不这样,你才要跟我见外了。
送走李高义,土墩里只剩下赵诚跟刘飞,还有受了伤卧床不起的狗剩。
平时里热热闹闹的土墩,显得非常冷清。
刘飞平时话就很少,只是眼前的变化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