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千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赵大人这么做,自然有他的考虑。而且,强地并不是赵春发来管理。
最起码,他赵春发管不到我刘飞的头上来。赵大人临行之前有交代,赵春发守强地,以及东线,我负责守西线!
你莫要挑拨我们强地军的关系!”
“刘老弟误会了。为兄也是为了你好,只是替你打抱不平而已。以你的资质,甚至都不用唯那个赵诚马首是瞻的。现在竟然要屈居于赵春发之下……”
吴春一副替刘飞不平的样子。
咣!
刘飞手里酒杯重重放在桌上。
“吴千户,你要再这么说,咱们这酒可就没法喝下去了。”
刘飞只是心里略有不满而已,并非忘恩负义。
他口头抱怨,还有些吹嘘的成分,笑谈赵诚过去的丑事。
但他也知道,如果没有赵诚的话,就不会有他刘飞的今天。
所以,他是打心眼里感激赵诚的。
现在吴春当面说赵诚坏话,挑拨的意味很明显,他当然要不高兴了。
“哎!大家都是兄弟,一句玩笑话而已,何必坏了情分?来来来!接着喝酒。”
范永斗适时出面,倒了杯酒,缓和气氛。
刘飞没有摔案离去,对于他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他在强地见识过强地军的铁板一块,想要在这块铁板上敲下一块来,没有那么容易,绝对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他要一点点来。
他非常有信心,能拿下刘飞。
又喝了几杯之后,范永斗叹了口气,道:
“赵大人真是天纵奇才,又一心为民,只可惜太过年轻,竟然轻敌冒进。我们范家在塞外有生意,前几天,我恰好带商队在塞外行走,看到赵大人率军出塞,听说是想要打到盛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