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河一听吓得够呛,赶紧跟了上来:“正气水,我也是条人命!”
白藿香一脚把门带上了:“等着!”
那一道子鞭伤从左肩一路打到了右肋,之前没觉得,现在确实疼了起来,带着一种发麻的感觉,像是数不清的蚂蚁在啮咬一样。
白藿香的纤纤细指一路从皮肉翻卷的边缘挤下去,流出来的都是黑血。
我虽然不好意思跟小时候一样哀嚎,可脑门上也出了汗。
她眼里是掩不住的心疼,可嘴上还是装成幸灾乐祸的样子:“这次让谁打的?该。”
我把事情说了一遍,白藿香也皱起了眉头:“厌胜门?”
我看向了她:“怎么,你也知道?”
白藿香答道:“我爹以前治过厌胜门的人——回来他就告诉我,厌胜门的,简直不像是人。”
我好奇了起来,就让白藿香说说,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