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其他堂子的买卖顿时全萎了,“官人”都是奔着她去的。
而她也开了条件——跟古装剧里一样,卖艺不卖那啥。
说到了这里,小丫头子呸的就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稀罕着呢!当了表子还立牌坊。我最看不惯这种人。”
说着压低了声音:“上次她扭扭捏捏从我门口过,我找了人用马桶水就从上头对她泼下来了,那才叫一个脱毛凤凰不如鸡——我还是轻的,八仙楼的牡丹姐,用的是开水,哈哈哈哈……”
这是红果果的嫉妒。
想也知道,她吃了多少苦,有怨气很正常。
不过,之后肯定有别的事儿。
我就接着问:“那她身边,有过什么怪事儿没有?”
“不过嘛……”那小丫头子低声说道:“有一个怪人,似乎老在底下偷着看她,让人怪瘆得慌——更别提那个人的身份了,啧啧啧。”
我来了兴趣:“身份?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