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焕崇略有些难为情，低声：“我家人多，你不能大刺刺住在我家跟我挤一块儿。整个寒假多数都陪你了，剩下的时间我得回家陪家里人。”
林清之也学着他的语气理直气壮：“我陪你陪家里人，也陪你画画，一举多得。
额？
程焕崇忍不住提醒：“太明目张胆了……”
“又不是第一次。”林清之好整以暇道。
程焕崇支吾解释：“上一次是因为下暴雪，家里人多。后来一次是因为大哥出事，再后来是因为度假套房不多。这次没什么正当理由呀。”
林清之淡定瞥着他看，反问：“你爸妈都认可我是自家人了，还需要什么正当理由？现在才来避嫌，未免多此一举吧？我能理解成是你终于知道害羞了，还是该赞你的反射弧太长？”
额？
“好吧。”程焕崇红着脸道：“随你！自己那么多豪宅山庄别墅不住，偏偏来我家跟我挤！随你随你！”
林清之盯着他微红的俊脸看，低声：“有一件事……我想应该提前跟你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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