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障眼法而已。”
还没等潮院长反应过来,林牧鸽的脑袋就又突然从墙壁里伸了出来。
但只有一颗脑袋而已,像是他整个身体都被墙壁吞噬了一样。
“稍等哈。”
林牧鸽眉头一皱,脑袋又缩了回去。
“咕咚……”
整个楼道里再次只剩下了潮院长一个人。
“嗷?”
被血苔封印在墙角的老大爷僵尸很贴心的戳了戳他,寻思帮他排解一下孤独寂寞,一起唠唠嗑。
嘴里三颗刚被林牧鸽重新安上的牙齿险些再次脱落。
“不了不了……”
潮院长尬笑一声硬着头皮摆了摆手。
他现在只觉得头皮发麻……
“所以这道墙是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吗?【狗头】”
“鸽鸽人呢……”
“好恐怖啊……”
“没有鸽鸽就没有安全感……”
“鸽鸽不会在那边有危险了吧?”
“院长要不要也像鸽鸽那样撞墙?”
一排排的弹幕闪过,潮院长现在是一动都不敢动。
林牧鸽离开已经快一分钟了,但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样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