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黑山郡城内也见到了不少，衣衫褴褛，面黄肌瘦。
“过去看看！”
灵蟒嘶鸣着改道向前，四营将士沉默跟着，没有人质疑统领的决策，整齐划一，军容森严。
像是黑色的洪流呼啸而过。
不多时，所有兵士都看到了，约两百名流民衣不蔽体，畏畏缩缩，被人像猪狗一般鞭笞驱赶着。
贼匪不过十几名，骑在马上猖狂笑着，肆意挥舞长鞭，在骨瘦如柴的流民身上打出一道道血花。
如此巨大的数量差距，流民如果反抗，并非没机会。
但一看到那些明晃晃的冰冷长刀，心中反抗的火苗还没烧起就熄灭了。
看到呼啸而来的军队，领头的匪首有些忌惮，疾声高呼：
“是郡城的哪位朋友当面，我等乃是黑风寨的良民，在此救济灾民，还望行个方便！”
说着，他挥挥手，一个小山贼驱马上前，奉上千两银票：“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就当是上奉朝廷的税银了，感谢各位军爷日夜庇护咱黑山郡！”
熊熊！
赤鸣张开蛇嘴，吐出一口炽热的火焰，小山贼变成火炬燃烧，痛苦哀嚎着，和银票一同化为灰烬。
“兄弟莫非要坏了规矩？”
匪首面色难看：“就是掌管郡城所有军队的姚校尉，也要给我我黑风寨大当家几分薄面的！”
白起却淡漠地挥了挥手，语气没有丝毫波动：“全灭了。”
十几名山贼而已，只是五名士兵出手，就全杀了。
见了血，这些流民更加惊恐，甚至发生了踩踏。
“分出二十人，保护这群流民去郡城，有意离去者随他去。”
下完命令，白起有些沉默，身后姚平上前一步：“大人是在纠结，要不要去一趟黑风寨？”
经过一年多的时间，他早已经倒向赤血楼，对欲仙丹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