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人终归是通过血脉的力量进行战斗的,规则只是不那么重要的部分。
“今天,不朽之王可不能受伤。”
蕾蔻伸出了手,攥住了布尔凯索的手腕。
“我不会违背你的意思,不朽之王。但是你为什么不指派我去救赎桑娅呢?”
蕾蔻调侃着。
然后大大方方的迎接这其他先祖怪异的目光。
“我!不需要、怜悯!”
桑娅像是一只雌狮一样咆哮着。
松开了捂住伤口的手掌!
苍白的已经看不见血色的手臂上沾满了她自己干涸的血迹。
手紧紧的握在了武器之上。
“战士离开了战场之后,需要接受医生的治疗。这是传统。”
蕾蔻用力的扭转着布尔凯索的手腕,想要用那柄匕首对准自己的胸膛。
但是却看到了布尔凯索赤红的双眼,和冰冷的目光。
蕾蔻在没有展现狂暴者之怒的姿态之前,无法撼动现在布尔凯索的手臂!
“刺啦!”
布尔凯索手中的匕首刺入了自己的胸膛,血液开始不断的喷洒了出来。
他不会什么魔法,无法像是拉斯玛那样讲血液凝固在半空中。
浪费是必然的。
但是这样做一样有着价值。
“我才是不朽之王!蕾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