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永川觉得自己好像被撕扯成两半。
一半拼了命说，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喜欢到骨子里了。
可是他冷静的这一半，却依旧狠狠在伤害她。
“你算什么？一个祭品而已，配得上我吗？”
他的指甲，缓缓裂开她遮盖身体的衣服，去了她最后的遮挡。
雪白的身体，柔软如羊羔。
他的动作微不可觉，停顿了一下。
“所以你想要杀我，跟我的想法一样，我们本来就只是祭品与献祭者的关系。”
一句句。
让白薇薇彻底失去了力气，她傻了似地凝视他。
季永川的指甲，本想浅浅扎入她的胸口，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万念俱灰的绝望。
可是最终，他还是舍不得，在她身上留下伤痕。
季永川阴森森笑起来，俊脸满是诡异的冰凉。
“所以，你还喜欢我吗？”
白薇薇脸色惨白无比，她费力张嘴，“真的吗？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你就在骗我？”
季永川指甲颤抖一下，咬牙说：“是，从头到尾，都在骗你。”
白薇薇眼眶泛红，泪水凝聚起来，她狼狈笑了笑，笑的很难看。
“不过是在骗我吗？”
然后她扯着嘴角，声音带着哽咽，“哼，我也骗你，我第一次见面就不喜欢你，只想欺骗你，我们扯平了。”
她这话说的，连自己都不信。
季永川眼前模糊起来，他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眼里都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