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冷冷笑起来，而信件，一点点被他撕碎了。
柔润清秀的脸，慢慢扭曲起来。
“立后大典？”
她支开他，就是为了这个？
凤余年脸色惨白，眉间紧锁，眼瞳暗沉漆黑，憎恨与嫉妒同时出现。
就不该心软，就该将凤灵杀了。
她竟然喜欢那个女人，喜欢到要封后的地步。
都是凤灵勾引她的，那个贱人勾引她的！
凤余年原来柔和清雅的脸，完全被嫉恨占据了，他忍不住低声笑起来。
“白薇薇，我不是我父亲，他没用，留不住自己爱的人。”
她给他的权利，他都占据住了。
他看多了帝王无情，美人迟暮后被抛弃的事情。
所以哪怕那么得到白薇薇的宠爱，他也留个心眼。
她给他的权利，朝廷上现在都是他提拔的新官。
她给的军权，他已经默默调开那些对她最忠诚的老将。
也全部都是他提拔的人。
她太信他了。
这份信任，他以为是她爱他的证据。
可是帝王的爱太廉价了，没有那个皇帝会独宠一个人。
他做了那么多大逆不道的事情，就是防止以后她要纳别人入宫。
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不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