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阳忍不住摸着她的头发,摸了许久,又摸了她的脸,她闭着低垂的睫毛,唇……
最后夏寒阳还是喘着气,重重躺在白薇薇身侧。
然后他抱着她。
眼神带着一丝灼亮,跟头大猫一样多了几丝慵懒。
然后他才有空去想白薇薇的话。
她怕打雷,肯定不是读书的时候就怕的。
消失的六年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她对雷雨天有心里阴影。
夏寒阳喃喃自语:“劈死了人,逃跑?”
他瞳孔紧缩了一下,才意识逃跑意味着什么。
让人逃跑的地方,是囚禁。
她为什么会用到这个词语,难道她被人囚禁了?
夏寒阳心一沉,压抑这个疯狂的想法。
但是调查她这六年的生活,成为他心里最迫不及待该做的事情。
白薇薇头疼欲裂醒来,如愿错过了跑步。
那酒烈得吓人。
她只记得半夜的时候,夏寒阳给她喝了一些醒酒的茶水。
还有硬逼着她吃了点稀粥。
毕竟吃不多喝太多酒,对身体并不友好。
白薇薇迷糊问系统:“昨天晚上没意外吧。”
系统拿着编织毛衣的长针,点头说:“你都说了,就是被雷劈死这种故事实在太不符合常理。”
白薇薇捂着头,她说了人被雷劈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