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扣住零的脸。
“反正这事情很正常，我教导你一下，免得你可怜到只能自己解决。”
零本来能解决她的。
甚至伸手将她推开，轻而易举的动作。
可是当身上的女人，展露出比他那个蛊惑人格都比不上的美丽的时候。
理智的内心，似乎崩碎了一角。
好像对她来说，确实是很容易做的事情。
末日的道德崩坏，也让这种事情哪里都是。
甚至是非常正常，就像是喝水吃饭一样简单。
所以她只是解决难题一样，帮他解决这种他能轻易消解的燥热物质。
零清冷自持的表情，一丝丝在软化。
金色的眸子，因为失去了平静的屏障，竟然惊艳到让人窒息。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阻止她。
甚至是纵容，像是一个睿智的长者，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眼里竟然多了一丝宠溺。
当最后的时候，他的指尖，缠绕住她的长发。
他像是叹息般，伸手抚摸她的头发。
她累到睡着了。
长期的疲惫，还有这段时间的失血过多。
让她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状态。
可是她为了维持这个地方，竟然还是死死支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