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零坐在她身边，用一种沉默幽深的眼神凝视她。
虽然都习惯他是个人形监控器，但是她睡着他都要这么盯。
也太可怕了。
白薇薇抽了抽嘴角，“有事吗？”
少年好像刚刚洗过脸，睫毛沾了一些干净的水汽。
这让他多了湿润感的眸光，更显得柔软。
零垂眸，似乎在犹豫什么。
白薇薇觉得他的情绪好似在酝酿什么。
却搞不清楚他想干嘛。
难道她睡着的时候，不小心说梦话骂他了？
他耿耿于怀要报复她？
就在白薇薇在叫系统，发生啥事的时候。
零总算出现变化，他冷酷高贵的表情，多了几丝欲语还休的迟疑。
就在白薇薇以为他要失控的时候。
他像是认命般叹息，轻轻伸出自己的手指。
指尖冒着新鲜的血珠子。
在白皙的手指上，滑落而下。
他抿了抿唇，低垂着睫毛，白皙的脸多了几丝平静外的情绪。
连声音，都如同喃喃自语般柔软。
“我……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