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怀疑，你是怎么被人骗去当女巫的。”
女巫是她这种样子。
他就不需要灭女巫了。
弱小就算了，还这么单纯稚嫩。
让人欺负她都于心不忍了。
白薇薇满脸通红，巴眨一下眼睛，费力思考他的问题。
然后她声音绵软说：“我是，是母亲让我当的啊，夏亚。”
如果简单，又残酷的理由。
女巫生下女孩，就会在孩子身上烙印下女巫印记。
所以她一开始就无法选择。
夏亚心里最后一丝膈应，也消失了。
他低声喃喃自语般，“那我原谅你的身份吧。”
白薇薇满眼水雾，似乎在费力理解他的话。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手腕太过束缚了，想要挣脱开。
可是下一刻，她睫毛微颤，唇瓣已经被少年白皙的拇指压住了。
夏亚不紧不慢用剩余的手指，碰着她的下颌。
拇指不轻不重，蹭着她的唇瓣。
他声音低哑无比，“乖，别动。”
白薇薇乖乖地看着他，果然没有动，就是一脸疑惑。
夏亚薄唇抿着，呼吸也开始觉得热起来。
他背对着光，碎发的下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