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
“太子是不是不行啊?”
钟明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石化了,从脚脖子到头顶都熟透了。
反应了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激动的站起来:“阮阮你说什么呢!什么行不行,不行,我...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说的语无伦次,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沈娴看出来了她是真的害羞了。
忙道:“这有什么,你我都嫁人了,何况从小到大你我什么话不能说啊?”
钟明月背过身去,一会儿挠挠脖子一会儿叉腰纠结。
最后忽然眼睛一亮,凑近沈娴问道:“你与宣王,那个了?”
沈娴害羞的咬紧下唇,想起每晚都会发生的事情,心里忍不住悸动,小心点头。
“那...疼不疼啊?”
“一开始很疼很疼,后来就不疼了。”
话音刚落,沈娴呆住了。
她方才刚顾着害羞了,现在才回味过来钟明月这个问题之离谱。
“你比我先成婚好几个月呢,你不知道?”
钟明月舔了舔唇瓣干笑道:“我跟太子...没圆房呢。”
沈娴瞪圆了眼睛。
又质疑道:“那你们是怎么过的皇后那关的?”
钟明月摩搓着后脖子,沉默半晌:“洞房那天我跟太子都觉得这场赐婚过于强人所难了,他说他尊重我,于是就自己割了手指头滴血上去的。”
沈娴心下震撼。
钟明月不着调她是从小知道的,但是时言渊还容着钟明月不着调,这就不太对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