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裴疏很快地下车,在朝辞疑惑间把他拉出车门,一路拉到家门前,开了门。
他有朝辞住所的钥匙。
开门后,他走进去,又把朝辞拉进来,猛地带上门。
随后朝辞的唇就被人狠狠堵住了。
他吻得太凶,朝辞几乎都喘不过气,但是这时候他居然在想,谢骁那小破孩亲人也这么凶。
不同的是,谢骁没经验,第一次吻的时候牙齿还磕到他的唇,笨手笨脚的。
发现朝辞在走神,裴疏吻得更凶狠了,朝辞唇被吮得发麻,刺痛感让他回神。
回神后,朝辞心中微微一惊。
他还会在裴疏亲吻他时,想着别人。
他似乎真的在慢慢走出裴疏给他画的牢笼。
但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不为别的,只因裴疏这个牲口亲得实在是太久了!
朝辞也算是吻技还可以,但是现在也有些胸闷喘不过气了,嘴里还发麻得难受。
他锤着裴疏的肩膀,裴疏放开了他,给他缓了一口气又接着亲上去。
等不知道过了多久,朝辞觉得嘴上两片肉和口腔都不是他自己的了,这人才放开他,低声对朝辞说:“不准去勾三搭四。”
朝辞:“……”
他觉得这小子有病。
“凭什么?”朝辞问他,虽然他一张口就觉得有些酸。
裴疏这一刻,目光却变得格外认真起来。
“我以后也不会找别人,你也不准。”他说。
语气认真,但是朝辞听起来,老觉得对方好像在说:我给你一个大便宜,你还不谢主隆恩?
他笑了:“你裴疏身边还能一天缺了人?你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