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不知道是没有听懂她的话。还是压根就没准备把陈曲水放回来的意思。闻言目光闪了闪,笑道:“无妨。这田庄的风景秀丽,入目皆画。可观赏的地方很多。”
不愧是以后圣眷二十年不衰的权臣。
从正厅望去。院子里一左一右地植得两株高大的银杏,除此之外再无它物。
这也叫风景秀丽?
这就是所谓的睁眼说瞎话吧!
窦昭腹诽着,面上却不动山不显水,笑着说了几句客气话。转身去了厨房。
她在厨房里磨蹭了到快要午膳的时候才回到厅堂。
厅堂的一角堆满了宋墨的“薄礼”,宋墨正站在书房临窗的琴案前逗着琴案上养的一缸金鱼。
“你回来了!”他拍了拍手。坐在了琴案前的太师椅上,悠闲自然的好像是在自己的家。
真是自大啊!
窦昭在心里嘟呶着,笑着招呼他:“可以吃饭了。”
宋墨“哦”了一声。
甘露打了水进来给他净手。
素绢布箸。
他看了一眼甘露和素绢,问窦昭:“上次那个从余简走里抱走孩子的丫鬟叫什么?”
“叫素兰。”窦昭道,很想问问那个余筒身上的针都拔出来了没有。
宋墨点了点头,坐到了桌前,见只一副碗筷,奇道:“你不用午膳吗?”
那岂不是找罪受?
窦昭笑道:“我在厨房用膳即可!”言下之意是两人不方便同桌吃饭。
宋墨笑道:“不用这么麻烦吧?”
窦昭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