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刚刚才欢好过,身体里还残留着他的印记,可那填满她的肿胀,还是让她闷哼了一声,抓住了被角……身体仿佛被火点着了似的,烧了起来……
迷迷糊糊中,她不由想,元宵节的时候,得找个借口留在家里才行。
他这个样子,就算她想掩饰两人之间的缠绵,自己眼角眉梢中流露出来的春色却骗不了人,以皇后娘娘的利害,只怕一眼就能看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她本能地不想皇后娘娘知道。
宋墨却不扳过她的脸,唬唬地道:“不许分心。”好像那是对他们侮辱似的。
窦昭的眉目立刻柔了下来。
如果是平时,他会狠狠地顶自己,直到撞开花心,让她求饶为止。可现在,到底顾及着孩子,不敢乱来。
窦昭原来的担心就烟消云散般不见了踪影。
有宋墨在,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自会护了她的周全。
这么一想,窦昭反而放松下来。
她缠了宋墨的腰身,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旖旎的风光。
到底是闹得凶了些,第二天早上,窦昭犯困,抬手都觉得累,只想睡觉。
宋墨亲昵地吻她的面颊,叫了掌管对牌的甘露进来,问内院还有什么事。
甘露错愕。
宋墨已道:“夫人有了身孕,要多休息,今天有什么琐事,你们就来回我吧!”
甘露默然低头,喃喃地应“是”。
宋墨神清气爽地去了外院。
今天英国公府宴请的是宋宜春的老友三驸马石祟兰一家及和石崇兰身分地位相当的几位朋友。
三公主临时决定留在家里:“英国公府由窦氏主持中馈,她正怀着身孕,我去了,她就执晚辈礼服侍我。我虽然不喜欢蒋氏,可没有和晚辈过不去的道理。你自己去吧!”
她可不想卷和宋宜春父子的矛盾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