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白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被朱塬看得一清二楚,顿时脸色都有些白,慌乱摇头道:“小官人,奴,奴再不敢了。”
说着已经软软跪了下来。
朱塬见状,学着偶尔见到写意教训留白的动作,笑着在丫头脑门上敲了下:“起来吧。其实你应该说,自己知道错了,下次还敢。”
留白显然接不住这个梗。
不过,见朱塬脸上笑意,她也意识到小官人并不是真生气,这才小心翼翼地起身。
正说着,写意端了餐盘进来。
留白见写意一个人进来,就觉得吧,自己应该学学写意的这种了无痕迹。明明两个人都有挡着另外两个的,为什么只有她被小官人教训呀!
朱塬的早饭很简单,一份银耳莲子粥,一屉小笼包子,还有朱塬亲自吩咐的两颗白水煮蛋。
不过都没吃完,
盅里的粥只盛了一小碗,六个包子吃了三个,鸡蛋今天没碰。
倒是有些想喝牛奶。
不过这年代没条件,羊奶倒是有,朱塬尝过一次,不习惯那种味道。
吃过早饭,朱塬正要返回正屋,正在收拾餐具的写意提起一件事:“小官人,青丘姐姐和洛水姐姐说已经校完了三本书。”
朱塬闻言,重新在这边坐下:“让她们拿来我看看。”
写意和留白一起端着餐具离开,片刻后带着青丘和洛水返回。
青丘送上一本《九章算术》和一本《道德经》,洛水拿出的则是祖冲之的《缀术》。
前些日子的那份书单,老朱已经送来一部分,其余还在收集。
朱塬按照最初计划,让几个姑娘对这些书籍进行点校,好方便阅读。
餐厅内。
旁观的留白见小官人拿起一本书翻看,顿时又有些想要嘟嘴。
就说前日,小官人让赵续在花园里挑了一块太湖石送来,喊了她们四个在南屋,用最新造出的炭笔对着那块太湖石教授一种名叫‘素描’的绘画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