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琏依旧握着书本不愿放手:“可否让在下抄录一遍,只需几盏茶功夫。”
詹同摇头:“朱翰林刚说了,很快会印制数百册分下去,刘郎中不必着急。”
刘琏依旧坚持:“在下路上抄。”
还真是一样性子啊。
詹同想起也算共事许久的另一位同僚,作为一个标准的儒家弟子,他对于刘基辞官是颇为遗憾的,自己已经年近花甲,刘琏在他眼里就是个晚辈,看他急切模样,想想也就答应下来。
恰好朱塬又让人送了几捆炭笔过来,刘琏直接取了一支,还讨了一些纸张,出门上船后就开始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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